工作笔记之东莞大朗其八
文/火神纪
2006年12月8日;凌晨1:22;农历未记。
喝了两瓶酒以及花了近百块大洋之后,我终于多少摸清楚了这个厂里的许多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只是对我来说,现在了解这些东西似乎并没有半点意义了。
主管大人告诉我说:其实只要是稍微有点志气以及有些想法和骨气的孩子都不该呆在这个地方,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父亲大人身染重疾的话他也许也一早离开这个地方了。
听起来,这个地方挺骇人。只是所谓的骇人似乎并不是决定我离开的首要因素,主管大人的话也许只是加深了我对这个地方的坏印象而已,没什么具体影响。
不过他的话让我对龙头大人的印象大打折扣以至于我想考虑一下他是不是有资格接受我那份华丽的辞呈。今天跟龙头大人说了关于离去的想法,无甚阻拦。不过我的辞呈就没有交上去了,因为我想,其实,有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呢。
今天打电话给父亲大人的时候反而显得不怎么愉快了。我有种彻底无力沟通的感觉。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人会自然而然地显得蛮横而不讲理了呢。我发现,不管我嘴上说的话有没有道理他总是完全听不进去并且在我的话还未曾说完的时候就彻底地打断了我话。他似乎完全沉溺在他自我的想法里而且固执地相信他自己的判断。
我郁闷。
小六斤说,其实我跟他在这方面是完全相似的。更郁闷。难道是因为遗传或者其它什么原因。难道我也已经老得蛮横不讲道理了吗。
喝了点酒,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加上昨天晚上严重的睡眠不足。我在想,如果现在闭上眼睛,我应该会很快睡去而且绝对会睡得酣畅。不过肚子太饱了,胀得有点难受。理理一下今天写的诗稿,然后,再睡吧。
2006-12-8;初稿于东莞大朗。
丙戌年庚子月庚寅日完稿于澄海。松柏木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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